问题: 这样说法是否正确?
Please tell me who you borrowed the English
novel from.
解答:
语法书上会用whom，但是日常生活中，都是 who，如果用 whom，反而让人觉得你是在有意炫耀你的语法知识。很像：me and my friend 和 my friend and I 的关系。
总而言之，原句很好，很自然，from放在句尾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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