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古文翻译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解答:
这是柳永的:玉女摇仙佩(佳人)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
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 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
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须信画堂绣阁,皓月清风,忍把光阴轻弃。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美。
且恁相偎倚。未消得,怜我多才多艺。愿奶奶、兰人蕙性,枕前言下,表余深意。为盟誓。今生断不孤鸳被。
赏析:宋张舜民的《画墁录》记载了这样一则故事:柳三变既以词忤仁庙,吏部不放改官。三变不能堪,诣政府。晏公(殊)曰:“贤俊作曲子么?”三变曰:“只如相公亦作曲子。”公曰:“殊虽作曲子,不曾道‘彩线慵拈伴伊坐。’”柳遂退。由此可见柳永在当时士人眼中的地位。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文人之词,自诩风雅,不涉俗语,他们以一种欣赏的态度来看待男女之情,用想象的悲欢离合来代替切身的感受,他们的目的是创作而不是倾泄,他们的歌唱只容许包含有限的“闲愁”。在他们看来,柳永之词用俚俗之语,叙淫猥之情,直白露骨,实在是无足可观。而柳永的大半生被排斥在士人之外,他被迫流落歌馆,浪迹坊市,摆脱了士大夫的矫饰作态,他已经不屑于用风雅来装饰自己的感触。他同情歌*的遭遇,尊重她们的感情,甚至亲身经历着与她们的眷恋和离别,柳永的词是为下层歌女所作的欢唱与悲歌,是对悲剧性的命运感同身受的宣泄。从“针线闲拈伴伊坐”、“愿奶奶、兰心蕙性”到“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其中最朴素的想望与最深切的真实,除了柳永还有谁有资格、有胆量、有才华说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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