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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谁有关于葛底斯堡战役的文章

是有关美国内战的论文,内容是简析葛底斯堡战役对于美国内战的影响与作用.

解答:

本演讲发表于1988年6月3日葛底斯堡战役125周年暨永恒之光和平纪念碑纪念活动上。大约有3万人参加了在宾夕法尼亚州葛底斯堡市葛底斯堡国家军事公园的这次活动。每隔1/4个世纪,在和平纪念碑就要举行这样的活动。威尔逊、弗兰克林·罗斯福和艾森豪威尔总统是此前活动的演讲者。

  《借给我你的耳朵:历史上的伟大演讲》,由William Safire选编,纽约WW Norton出版社1992年出版
  

  5.1万人在这里伤亡——他们是我们有些人的祖先,他们是我们所有人的兄弟。这是第一个成熟的工业化战争的例子。在战争中使用了机械化的武器和用铁路运送人员物资。这是一个时代——我们的时代——即将到来的迹象;它宣告了技术可以被用于军事目的。在这场战役中使用了新的斯宾塞连发步枪。1863年5月,波托马克的部队的侦查气球发现了南军跨越拉帕汉诺克河的行动,随后的战斗导致了葛底斯堡战役。那个气球是空军、战略轰炸和侦查卫星的先驱。

  在葛底斯堡战役的三天时间中有几百名炮兵参战。他们能做什么?那时候的战争是什么样子?这里有一份威斯康星州的Frank Haskel的目击记录,描述了噩梦般的、看上去在头顶盘旋着的加农炮炮弹。来自北军的Hsakel在给他哥哥的一封信中写道:

  我们并非常常能在爆炸前看到炮弹,但是有时候,当我们面向敌军方向,看看头顶的天空,长长的呼啸声预示着炮弹的到来。看上去就像一个黑色的球划出一条线,这明显得如同耳朵听到的呼啸声。炮弹似乎会在空中停止片刻,然后就在火光、硝烟和爆炸声中消失……一发炮弹在离我们不到10码远的灌木丛中爆炸了。那里坐着3、4个牵马的勤务兵。两个人和一匹马被炸死了。

  这是葛底斯堡战役典型的一幕。在战役中,这样的一幕重复发生了几千次。这些加农炮——现在你们可以在葛底斯堡纪念碑的周围看到——发射出的弹头,射程范围最多达到数英里。威力最大的弹头的装药量是20磅——大约等于1/100吨TNT炸药。这足够杀死几个人。

  但是在80年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使用的最具威力的化学炸药炸弹是巨型炸弹Blockbuster,人们这样称呼它是因为它能毁灭城市的一个街区②。飞机飞行几百英里之后投下Blockbuster,每一枚炸弹都装有10吨TNT炸药。这是葛底斯堡战役中最强大武器的1000倍。一枚Blockbuster能炸死数十人。

  就在二战快要结束的时候,美国使用最早的原子弹摧毁了两座日本城市。来自数千英里外的每一枚炸弹,都拥有相当于1万吨TNT炸药的威力,这足够杀死成千上万人——只需要一颗炸弹。

  数年后美国和苏联制造出了最早的热核武器、最早的氢弹。其中一些氢弹爆炸的威力相当于1千万吨TNT炸药,足够杀死数百万人——只需要一颗炸弹。战略核武器可以发射到地球上的任何地方,地球的任何地方都可能成为战场。

  这些技术的每一次胜利都把大规模杀戮的能力提高了1千倍。从葛底斯堡到Blockbuster,爆炸的能量提高了1千倍;从Blockbuster到原子弹,又提高了1千倍;从原子弹到氢弹,仍然是1千倍。1千乘以1千再乘以1千是10亿;在不到1个世纪的时间里,我们最可怕的武器的致命程度提高到了原来的10亿倍。但是从葛底斯堡到今天,我们却没有变得聪明10亿倍。

  如果看到我们今天所拥有的残杀的能力,在这里死去的人们将无言以对。今天,美国和苏联用将近6千件核武器把我们的星球放进了一个陷阱。毫无疑问,即使是这些战略武器中的一小部分,也能消灭这两个对抗中的超级大国,或许会毁灭全世界的文明,并且可能让人类灭绝。任何一个国家和个人都不应该拥有这样的权力。我们把这些毁灭性的武器放在全世界,并且用“它确保了我们的安全”来证明其正当性。我们做了一个愚蠢的交易。

  葛底斯堡5.1万人的伤亡相当于南军的1/3,北军的1/4。除了1、2个例外,这些阵亡者都是军人。最著名的一个例外是一个平民。她在家中想要烤一条面包,子弹穿过两扇关着的门打死了她。她的名字是Jennie Wade。但是在一场全球热核战争中,绝大部分的伤亡者将是男女平民和儿童,包括无数并未卷入导致战争的争斗的那些国家的平民、那些远离北半球中纬度“目标区域”的国家的平民。那将会产生数以十亿的Jennie Wade。地球上的每一个人现在都面临危险。

  在华盛顿有一座纪念碑纪念死于最近一场美国参与的大战的美国人。这场战争发生在东南亚。大约5.8万美国人死亡,这个数字和葛底斯堡的伤亡人数差别不大(正如我们经常做的那样,我忽略了同样死于那场战争的1、2百万越南、老挝和柬埔寨人)。想想那个阴郁、悲伤、美丽、感人、伤感的纪念墙。想想它有多长;实际上它不比郊外的一条街道长多少。上面刻有5.8万个名字。现在想想,如果我们愚蠢地或者不慎地允许一场核战争发生,然后建一个类似的纪念墙。要容纳所有死于这场核大战的人的名字,这面墙需要多长?大约1千英里。这相当于从这里——宾夕法尼亚州一直延伸到密苏里州。但是,当然,没人会建造这面墙,几乎没有人去读那些死亡者的名单。

  1945年二战结束的时候,美国和苏联几乎是无懈可击的。美国东西两面被广袤而无法穿过的海洋包围,南北两面是软弱和友善的邻国。美国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和经济。我们什么也不害怕。因此我们建造核武器和运载工具。我们发动并且不断升级和苏联之间的一场军备竞赛。当我们完成的时候,所有美国公民都把他们的生命交到了苏联领导人的手中。即使是在后冷战、后苏联时代的今天,如果莫斯科决定我们应该死去,那么二十分钟后我们就死了。和我们的情况几乎完全对称:苏联在1945年拥有世界上最大的现役部队,并且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重大军事威胁。它加入了和美国之间的核军备竞赛,因此今天每个俄国人都把他们的生命交到了美国领导人的手中。如果华盛顿决定他们应该死去,二十分钟后他们就死了。现在每一个美国人和每一个俄国人的生命都掌握在外国强权的手中。我说我们做了一个愚蠢的交易。我们——我们美国人,我们俄国人——花了43年时间把数不清的国家财富用在了让我们非常容易地能在一瞬间毁灭上。我们在爱国主义和“国家安全”的名义下完成了它,认为这样就不会有人质疑了。


Stonewall Jackson



  葛底斯堡战役之前两个月的1863年5月3日,南军在Chancellors Ville战役中获胜。在月光照耀的胜利之夜,斯通威尔·杰克逊(Stonewall Jackson)将军和他的部下返回南军防线的时候,被误认为是北军的骑兵。杰克逊被己方士兵误射两枪。他死于枪伤。

  我们会犯错误。我们会杀死自己。

  有些人认为,既然我们还没有发生过突然的核战争,那么现在的预防措施一定足够了。但是不到三年前我们见到了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和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的悲剧——两个高技术系统,一个是美国的、一个是苏联的。它们都投入了大量的国家声望。有无可辩驳的理由去阻止这些悲剧的发生。在悲剧发生的前一年,两个国家的官员都自信的声明,不会发生那样的惨剧。我们曾经不担心。专家们不会允许事故的发生。从那以后我们明白了那样的保证并没有多少分量。

  我们会犯错误。我们会杀死自己。

  这是一个希特勒和斯大林的时代,证据——如果需要的话,就是狂人能够攫取现代工业国家的权力。如果我们对一个拥有将近6万件核武器的世界心满意足,那么我们是在用我们的性命打赌:今天或者未来的文官或者武官——美国的、苏联的、英国的、法国的、中国的、以色列的、巴基斯坦的、南非的,以及任何可能的核国家——将不会偏离最严格的审慎标准。我们在用他们的心智健全和清醒打赌,甚至是在个人或者国家面临巨大危急的情况下——所有这些人、将来的所有时间。我说这对我们要求太高了,因为我们会犯错误。我们会杀死自己。

  核军备竞赛和随之而来的冷战需要付出什么东西。它们不是免费到来的。除了庞大的财政和智力资源从民用经济上的转移、除了活在达摩克利斯之剑下的精神损失,冷战已经造成的代价是什么?

  在冷战开始的1946年和结束的1989年之间,美国花费了(按照1989年美元的购买力)远超过10万亿美元在全球范围内和苏联对抗。里根政府花掉了这些钱中的1/3强,这产生的国债超过了从乔治·华盛顿时代开始对任何一届政府的争议的总和。在冷战开始的时候,在所有重要的方面,任何外国军事力量都无法与美国抗衡。今天,在花费了这样巨大的国家财富之后(尽管冷战已经结束了),美国容易遭到几乎瞬间的毁灭。

  如果一桩生意花钱如此鲁莽,而又收效甚微,那么它早就破产了。经理们如果不能发现公司政策的这样明显的失败,他们将早就被股东解雇了。

  美国本可以把这些钱花在什么别的地方(不是所有的,因为谨慎的防务当然是必要的,比如,其中的一半)?如果把稍微超过5万亿美元的钱善加使用,那么我们就可能已经在消除饥饿、无家可归、传染病、文盲、无知、贫困以及保护环境方面有了重大的进步——不仅仅是在美国,而是在全世界范围。我们可以帮助实现这颗行星上的农业自给自足,并且消除许多导致暴力和战争的因素。并且这本可以同时对美国经济产生巨大的帮助。我们本可以大大的减少国债。用不到1%的钱,就可以实现一个长期的国际载人登火星计划。即使是这笔钱的很小一部分,也可以支持艺术、建筑、医学和科学上的人类天才的创造力数十年之久。技术的和商业的机会本来是巨大的。

  在把我们庞大的财富花在准备战争和武器装备问题上,我们已经变得明智了吗?现在我们仍然维持在冷战级别的花费上。我们做了一个愚蠢的交易。我们和苏联被困在致命的包围中,一方总是被另一方的大量罪暴行所驱策;双方几乎总是目光短浅——着眼于下一届国会或总统选举;着眼于下一届联共大会——并且几乎从未高瞻远瞩。

  德怀特·艾森豪威尔(Dwight Eisenhower)与葛底斯堡紧密相关,他说过,“(制定)军费的问题就是确定在不会自我毁灭的情况下能走多远,(以及)需要抵御来自外部的何种威胁。”我说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了。

  我们如何脱离这种混乱?一个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将停止未来所有的核试验。核试验是推动双方核军备竞赛的主要技术推动力。我们必须放弃极端昂贵的星球大战计划的概念,它不能保护平民免于遭受核战争,它损害而不是有益于美国的国家安全。如果我们想增强威慑手段,那么有更好的方式。我们需要对美国、俄罗斯和其他所有国家的战略和战术核武器进行安全的、大规模的、双边的和强制监督的裁减。(《中程核力量和削减战略武器条约》代表了微小的进步,但是它们并不在正确的方向上)。那就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

  因为核武器相当廉价,军费的主要部分曾经、并且现在还是用在传统的武装力量上。一个非同寻常的机会就在我们面前。俄罗斯和美国同意在欧洲大规模裁减常规军事力量。这种裁军应该延伸到日本、朝鲜和其他能够绝对能够自卫的国家。这样的常规裁军有利于和平,有利于一个明智而健康的美国经济。我们应该和俄国消除分歧,达成共识。

  世界每年花费1万亿美元用于军事装备,绝大多数是花在常规武器上。美国和苏联是主要的军火商。这些支出中的绝大部分是因为世界各国家不能迈出与对手和解的难堪的一步(有的是因为政府需要军队镇压和威胁国内的人民)。那1万亿美元把食物从穷人口中夺走。它潜在地削弱了强劲的经济。它是一个令人反感的浪费,而我们不应该支持它。

  现在是向长眠于此的人们学习的时候了。现在是行动的时候了。

  美国内战部分是关于自由的,是关于把美国独立战争的利益扩展到全体美国人,让每个人都享有“为了每个人的自由和正义”的承诺——悲惨的是,这个承诺此前并未实现。我对人们缺乏对历史模式的认识感到担心。今天为自由而战的战士不戴三角帽,也不吹笛和敲鼓。他们穿着其他的服装。他们或许说着其他语言。他们或许信仰其他宗教。他们的肤色可能不同。但是如果仅仅是我们自己的自由才能让我们感到激动,那么自由的信念就毫无意义。其他地方的人民正在哭泣,“无代表,不征税”,并且在西非和东非、约旦河西岸、东欧或者中美洲,大声疾呼的人们越来越多,“不自由毋宁死”③。为什么我们不能听到他们的绝大多数的声音?我们美国人拥有强大的非暴力的说服手段。为什么我们不使用这些手段?

  美国内战部分是关于联盟的;是关于不同面目的联盟。一百万年前,地球上没有国家。那时候只有部族。那时候的人们被划分为数十个人组成的家庭团体。我们游居。那就是群体的边界——一个流动的家庭团体。从那以后,边界开始扩展。从少数的狩猎采集者,到部族,到部落,到小城邦,到国家,然后到了今天庞大的单一民族国家。今天地球上的每一个人分别都属于大约1亿人组成的团体。看上去很清楚,如果我们不首先自我毁灭,那么大多数人的主要群体单位将是地球和人类。在我看来,这出现了一个关键问题:基本群体单位是否会扩展到地球和整个(人类)物种,或者我们是否会首先自我毁灭。我担心这个问题的答案将离我们非常近。

  125年之前,群体的边界在此地扩展。北方和南方、黑人和白人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是我们认为群体边界的扩展是正确的。今天有一个迫切而实际的需要——共同进行军备控制,共同发展世界经济,共同保护全球环境。很清楚,世界各国只能兴衰与共。这不是一个国家在损害其他国家的情况下取胜的问题。我们必须互相帮助,否则就会互相毁灭。

  在这种场合人们习惯于引用伟人们的名言,我们都听过这些名言,我们听,但是我们往往并不用心。让我引用亚伯拉罕·林肯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曾经说过的话:“我们对任何人都不怀恶意,我们对任何人都抱有好感……”想想那意味着什么。这就是对我们的期望,不仅仅是是因为我们的伦理支配着它,或者因为我们的宗教宣扬它,而是因为这对于人类生存是必须的。


永恒之光纪念碑



  这里是另外一条名言:“家庭不睦,万事不兴。”让我稍微改动一下:人类不睦,万事不兴。地球不睦,万事不兴。在即将重新点燃和揭幕的永恒之光和平纪念碑上,将刻下这样一句激动人心的话:“全世界联合起来寻求和平。”

  我认为,葛底斯堡的胜利不是在1863年,而是在1913年——幸存的老兵、昔日的对手、北军和南军在(纪念)仪式和这个庄严的纪念碑下见面。曾经是战争让兄弟反目成仇,而到了回忆往事的时候,在葛底斯堡战役50年纪念日上,幸存者呜咽着把臂挽在一起。他们不能自禁。

  是到了效仿他们的时候了——北约和华约,泰米尔人和僧伽罗人,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白人和黑人,图西族人和胡图族人,美国人和中国人,波斯尼亚人和塞尔维亚人,统一党人和北爱尔兰人,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

  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纪念日的伤感、节日的孝行和爱国主义。我们必须反抗和挑战传统智慧。是到了学习这些长眠于此的人们的时候了。我们面临的挑战是进行和解,不是在血战和大屠杀之后,而是用和解取而代之。让我们相互拥抱。

  是行动的时候了。
  

  更新: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已经行动了。在这篇演讲发表之后的时间里,我们美国人,我们俄罗斯人,我们人类对我们的核武库和运载系统进行了重大的削减——但是远非足够安全。我们似乎正处在达成《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的边缘——但是组装和运送核弹头的手段已经或者将要扩散到更多的国家。

  这种情况常常被描述成一种大灾难和另外一种的交换,而没有实质的进步。但是一少部分核武器——不管它们毁灭性有多强,不管它们能造成多大的人类悲剧——与美国和苏联在冷战中积累的6、7万件核武器相比,只不过是玩具而已。6万或7万件核武器能够毁灭全球文明并且甚至可能毁灭人类这个物种。北朝鲜、伊拉克、利比亚、印度和巴基斯坦的核武库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做不到这两件事。

  另一个极端则是美国政治领导人夸耀俄国的核武器没有瞄准美国的儿童或者城市。这可能是很对的,但是重新瞄准只需要15或20分钟。并且美国和俄国都保有数千件核武器和运载系统。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本书贯穿始终坚持认为核武器仍然是我们最大的危险——虽然人类安全有了真实而重大的进步。但是它在一个夜晚就能完全改变。

  1993年1月在巴黎,130个国家签署了《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在经过了20多年的谈判之后,世界已经准备好了将这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宣布为非法。但是就在我写下这些话的时候,美国和俄国仍然还没有批准这个公约。我们在等什么?同时,俄国还没有批准《削减战略核武器公约II》,这个公约将把美国和俄国的战略核武器削减50%,即削减到每个国家部署3500个弹头。

  自从冷战结束以来,美国军费预算已经下降了——但是仅仅下降了10%到15%,节省下来的钱几乎没有被有效的用于民用经济。苏联解体了——但是这个地区广泛的贫困和不稳定让人有理由对全球的未来担忧。民主在某种程度上在东欧、中美洲和南美洲复兴——但是在东亚——除了台湾和南朝鲜——也造成了一些伤害。并且民主在东欧被过度的资本主义所扭曲。群体界线在西欧扩大了——但是在美国和前苏联普遍缩小了。北爱尔兰和以色列/巴勒斯坦和解已经有了进步——但是恐怖分子仍然能够把和平进程扣为人质。

  我们被告知,必须大幅度削减美国联邦预算,因为急需平衡预算。但是很奇怪,有一个机构所分享的国内生产总值高于整个联邦自由支配的预算,基本上却没有受限制。这就是军队的2640亿美元(相比之下,全部民用科学和航天项目的预算是170亿)。事实上,如果加上隐藏的军事和情报预算,军队分享的国内生产总值占的比例更大。

  苏联消失之后,这么大的一笔钱用于什么?俄国的年军费预算是大约300亿美元。中国也差不多。伊朗、伊拉克、北朝鲜、叙利亚、利比亚和古巴的军费预算之和大约270亿美元。美国超过了所有这些之和的3倍。它占全世界军费开支的40%。

  克林顿政府的国防预算在1995财政年度比理查德·尼克松在冷战顶峰时期的国防预算多了大约300亿美元。加上共和党人提议的增加,美国的国防预算到2000年将增加50%(同等购买力)。在两党都没有有效的声音反对这种增长——甚至是在计划撕破社会安全之网的时候。

  我们吝啬的国会在遇到军事的时候大方得吓人,主动把数以亿计的美元送给了一个试图进行少量自我控制的国防部。尽管进出繁忙港口的货船和免于边检的外交邮袋现在是最有可能把核武器运送到美国土地上的系统,来自国会的压力要求建造天基的拦截系统,保护美国免于来自流氓国家的并不存在的洲际弹道导弹。他们制定了23亿美元的回扣方案,用于让外国能够购买美国的武器。纳税人的钱给了美国的航空航天公司,让他们能够买下其他美国航空航天公司。每年为保卫西欧、日本、南朝鲜和其他国家花费大约1000亿美元——事实上他们的外贸差额都比美国健康。我们计划无限期的在西欧保留几乎10万人的军队。这是为了防御谁?

  与此同时,清除核武器和化学武器的污染需要上万亿美元,我们把这个本可以解决的负担传给了我们的子孙。为什么我们很难领悟到国家安全是一个比我们的核武器数量更深奥而精细的问题。尽管所有的讲话都说军费预算正在“削减”,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上,它正在隐性膨胀。在我们国家的福利所依赖的很多其他东西正在面临被轻率毁灭的危险的时候,为什么军费预算应该这样神圣?我们需要做的还很多。现在仍然是行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