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关于一篇“生命负荷”的作文
某农村妇女在丈夫去世之后独自拉扯大几个年幼的子女,她吃不好,穿不暖,睡不好 还必须负荷干活,虽然人很老相,但身体健康。她没有时间生病,也不能生病。而正是这种负荷让她坚定而健康的生活着。
解答:
“累”是一种普遍的存在,大人孩子都无力逃避。很简单的道理在于,玩也叫人累,睡眠中也会有耗你身心的梦。不过,这样的累倒可以给你个甜美的补偿,如好好地睡上一觉,或者想起自己做过的的良辰美梦就笑得合不拢嘴(虽然它让自己第二天倦意沉沉)。这种累我是不怕的,累得越很,说明你体力越佳,就越有生命感。而有一种累我把它叫作“神累”,它曾经几乎叫我跨掉,可谓人之精神领域的极大害。
其实每个人均在各种各样的遭遇中生活,不顺的世事、挫折的打击甚至不幸的遇临,是寻常俗物,但人所不愿。我在最黑暗的时光隧道里呆过一些时日,那已经不是一般的痛苦理念了,一般的痛苦带着很大的主观体验色彩,而当时的我已经容不得自己的情绪去体验生活的悲喜,我着实要面对的是生命的明暗,未来的质量,我要赶紧拿出的是我的判断,我的抉择。我这样坚强地去做了,我用一个母亲最无所畏惧的心灵守候了不眠的夜,然而,当孩子的生命从百分之二十的希望里重新喷发而起的时候,当最艰难的日子一点一点过去以后 ,我反来进入了极度的“神累”。我不再愿意去想,不再愿意去展望,我躲得静静的,离开了平日的密友,我所有的心思在于维持现状,我以为这样就很不容易了。有好些日子我用美丽的词藻和臆想的桃园去填补这样的一种空虚与烦闷,结果滑向了不可理喻的自我欺骗,心被掏得空空如也,就好像自己的血肉之躯同精神之体完全地分裂开来。每一天看起来是那样喧嚣,精神却是如此静寂;事业上突然没有了分分秒秒的紧迫感,进一步对工作也产生了消极的庸俗态度;每一个家庭都在做的家务事不再使你主动去好好计划,炒菜的水平与服饰的欣赏品味急剧下滑;更叫你恐惧的是,性情恶化,很容易焦躁动怒,缺乏了从前对人的热情,对物的人文关怀。有一天从恶梦中惊醒,才明了自己到了真正的关乎生命的最危险边缘。我不由想起曾给我震撼力的哲理大师卢梭的一段话:“在那百思不得其解、郁郁不安的时刻里,有多少次我濒于绝望。如果我连续在这种状态中过上一个月,那么,我这一辈子就完了,我这个人也就完了,但是,那些从前来得十分频繁的危机总是瞬息即逝。现在,我还未全部脱身出来,但他们总是那样罕至和短促,根本不可能打扰我的安闲。那不过是轻微的忧虑,再不能有损我的心灵。”及时的提醒使我在几乎厌弃自己的时刻,有幸又重新重视了自己。
接下来我开始了对自己的缜密的反思。我想我是害怕了,人们常说经历了艰苦和灾难的人会比一般人更有承受力,可在我心灵的最寂处分明在说“我不要,我无法再去承受!”事实上我是幸运的,但我由此知道那些不幸的人们是如何渴求美满中人所抱怨的平淡无奇的悠闲日子,最简易最俗套最程序的白天黑夜只要平安就是他们欣慰无比的幸福时空。我也就是这样被感染了。这原本是一种明智的现实化的自我处境意识,可一旦挤进理想主义者的思维匣子,便不知不觉凝聚成心神的疲惫,于是坦然的纠结为沉重,积极的扭变为消极。
我仔细地想下去,觉得自己的症结在于把生命负荷的错放。生命的负荷是人之存在的必然伴随,由不得自己去取舍,原本无所畏惧。在劫后的余悸里,我把这些大小不等的生活负担与责任扛在瘦弱的肩上前行,直觉得随时都喘不过气来,事业与生活的节奏于是渐渐地慢了下来,而轻松浪漫的心哪里愿意!模式化的生活开始同理想境界拼命厮打,而理想的虚又怎能斗过现实的真切,背负着的沉重如何不叫心倦神怠!
卸下吧,生命的负荷,让它与己并排前行。当肩上驮负的琐碎哗的一下走下来,当你杂思的心屋不再沾染窒闷的气息,你可以牵着负荷轻松地迈步,只看那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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